开腿儿献贞给主子,哪里有那么多贞操可以献却也未免忒容易了。
宝琴这会,也听出来主人固然是调戏玩笑,也是安慰自己,其实里头尚有一
份体贴,虽是羞惭难过,也是甜美,心里头竟有些暖意,羞笑着回:主子责的
是。那主子接下来,要玩琴儿哪里请主子示下,琴儿虽不懂,学习着伺候也就
是了伺候的不好,主子只管责罚。
弘昼得意一笑,此刻刚刚奸污了这纯洁少女,当真志得意满,心旷神怡,抽
过宝琴的枕头来,干脆半卧在宝琴枕塌上,拖着宝琴那条粉肉肉的小臂膀,将她
身子也拉过来,依偎着自己,笑道:你倒会寻便宜好事偏不示下进来
好一会子,你宝姐姐不定怎么胡思乱想怕着呢,回头我要得出去,就寻你姐姐吃
饭,也算给她交个底,你个小丫头侍奉了再给你一炷香的功夫,别用下面,
自己想法子,服侍你主子再泄个小痛快若不得凭你是才被本王用过身子,
今儿定要重重罚你。
宝琴何等冰雪,此刻失贞之痛虽然依旧,但是听弘昼一路温言调笑,倒是一
片床笫闺阁情趣。虽然二人身份有别,但是这却是女孩儿天性,既失身于主人,
越发有了藤萝依附之心,此刻,也只好羞告个是字。见弘昼懒洋洋卧在自己
小枕头上,那条颇为吓人的话儿,已经是半硬不软的竖在那里,知道自己难免再
做些羞耻事儿侍奉主子。自己下体那点污浊虽然也擦拭了,但是满身都是风月
妍的颜色泥料儿被半日奸玩身子,搓揉开来的污痕,小女孩家爱干净只想洗个
澡,却也知道此时万万不能,牙一咬、心一横,起身过去,倒跟个小猫儿似的伏
在弘昼胯边,用两只小手扶着弘昼的阳根就指掌圈套揉弹,搓弄起来。
弘昼慰然一笑,虽然这宝琴天姿妙色,小手儿娇嫩绵软,但是适才刚在这妮
子风流美穴里逞欲奸玩何等摧残敞怀,这等小手搓揉也不过如此。只是他今儿倒
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这宝琴,也就干脆由得她套弄伺候,享受这片刻温柔,有
心要和她说说话儿,便道:你个丫头真心古怪,若说娇惯吧,也算是个知礼守
份的乖乖女;若说奴驯吧,适才本王赏奸你居然还敢和本王讨价还价,破你
小膜儿还要求个恩赏若不是可怜你年纪小小便要失身想来是吓怕了换
了二一个,却不是有罪了,不知在哪一层地狱里呢。
宝琴正扶着弘昼阳具搓弄,自己也觉得这等动作不过如此,正歪着小脑袋想
着该如何进一步自辱,听弘昼这么说,倒是一愣;才想起自己适才将被奸未被奸
时,小脑子一晕,倒将自己平日里胡思乱想的话说出来了,竟一时唬住了;连忙
在炕上磕了头,手上自然不敢放开弘昼阳根,干脆捧着那阳根在自己脸蛋上点点
触触,用马眼龟头来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气息污浊自己幼女
体香,嘴里回道:是琴儿年纪小不懂事却是该死了。适才是
被主子用身子羞得一时迷糊了,信口胡说的。琴儿该死了主子不
要放在心上。该怎么发落琴儿都是该当的。
弘昼见她不知所措畏缩难言的模样是可爱,只好指点她一句道:用嘴巴
含一会不许怕脏怕腥,用嘴巴含着,用舌头舔着,要包住牙齿,别让牙齿刮
到对了就这么着
他指点宝琴,那宝琴如何还有不遵的,虽然也是平生头一回想到,女儿家口
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但是真的张开小口,却是天授的一段风流,好似就会
了似的,含着弘昼那根巨物,就用上下两片粉唇,包了进去。雪腮上立刻鼓出来
一块,气息有些不畅,脸色是潮红,她却也不敢乱动,只是微微鼓动自己的小
舌头,顺着弘昼的阳根上下,就舔舐了起来。
虽然论
,泪珠儿又忍不住淌了下来,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
只是度量身份,主人算是格外恩赏温柔,自己该当回话,奈何此刻口舌皆
在
自辱取悦主人,只好呜呜嗯嗯的含糊娇呓,只盼能吸出弘昼精来,便是将自
己洁净小口一般儿玷污折辱,也算是个功果。
哪知她这等吸吮,脸上表情越发难过迷离,那腮帮子上不时的鼓起来一片阳
根雄壮,和小皮小肉夹杂在一起看得人当真受不得,弘昼瞧着也是心动,下体一
阵阵瘙痒,但觉就在这小妮子的香口里喷射一通也是人间快活,却也不肯就此泄
了精关,欺负她小女孩不懂风月,便有心骗她,也是松快一番,便口吩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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