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到一阵恼火,为什么要这样不辞艰辛地来找他他也一样对你不好,你是要找到他,打还他,咬还他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身体感到越来越冷,连血液也要凝结了的感觉,本来脸被风吹得泩疼,现在不疼了,麻木了,连大脑也渐渐地麻木了
“哥,我要渥尿。”七岁的殷离趴在十三岁的殷十方的背上,她刚睡醒,觉得颠簸得厉害,就更想渥尿了。
这是威名赫赫的白眉鹰王殷天正一家的迁徙,天鹰教创办的十来年来,可以说是纵横开阖,所向无敌,不过这回不得不把家小从无锡的总坛向苏州的别院转移了,他们面临着创教以来最严峻的考验,来捣乱的可以说是具有惊天动地本领的大人物。
幼小的殷离并不清楚危险的来临,她觉得这样出来玩,是很有趣的事情,不过让两个哥哥殷十方和十五岁的殷光屏来照顾自己是不怎么乐的事,他们老欺负殷离。
“你就不能憋一会”殷十方不耐烦地说。
“我憋不住么。”殷离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用哭的办法,因为哭一点都不解决问题,爸爸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哭泣而袒护自己,只能引来媽媽搂着自己也一起哭,二娘还幸灾乐祸地笑。媽媽留在无锡陪爸爸了,娇娆的二娘跟来了,不能让她看笑话。
小肚子鼓鼓的,就是憋不住了么。殷离在一棵大树旁解开裤子,蹲下,真舒服听着“吁、吁”的声音,感受着热乎乎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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